写在前头:
因为前不久正好听到了发生了某些事情,就又想起来这位去年自想自设的原创马娘
(资料图)
与其继续放在手机记事本里,不如先发出来
文笔不好,请多见谅。
“这里是中山赛马场,1枠1号,白宁安澜,突发特殊情况,比赛除外。”
12月30日,多云有雨
我随位朋友参加一位赛马娘的葬礼。明天就年末了,今天参加葬礼难免会引起不快。虽说老天有眼,但我的心情可能和老天不在一个调上。
参加的葬礼是名叫白宁安澜的赛马娘。在前不久有马纪念赛前,在赛前准备室中突发急性病并昏迷,最后抢救无效去世了。
邀请我来的朋友是URA赛场的工作人员,也是第一时间发现这位赛马娘昏迷在准备室,并拨打急救电话的人。据他说,他是自这位赛马娘出道战起,就一直在关注着、支持着她。
这次来是自发联系赛马娘的家人来参加,不过他的心情可能和今天的天气一样吧。
我是UKB报的记者,一个专门关注编写和出版赛马娘和相关赛事的新闻网站。对于报社内的一些同事来说,报导现役赛马娘去世会很有流量。但对于一小部分同事来说,这位赛马娘赢得的赛事最高不过G2,就算报导了可能也只有少量流量。
这次的有马纪念是白宁安澜第一次参加G1赛事,据一部分粉丝和观众反映,他们很期待这位赛马娘第一次的G1决胜服亮相。但现实不如人意,白宁安澜在准备室里也没能穿上决胜服就突发急性病昏迷了。
葬礼被安排在白宁安澜的老家北海道的一个小镇上。她是这个小镇上少数进入中央的赛马娘;镇上也在她赢得第一个中央G3重赏后,在村公所内专门为她立了个柜子用于摆放奖杯。同时期盼她有朝一日能够将中央G1的奖杯摆放进这座立柜里。
我去参观了下这台摆放了不少奖杯的立柜。里面摆放了是白宁安澜自出道以来赢得的所有奖杯,每个奖杯前都有放了小牌子告诉参观者名称。
共同通讯杯、弥生赏、鸣尾纪念、神户新闻杯、每日王冠、长途锦标、女王赏等等。有点不敢相信这位赛马娘在三年的生涯跑了这么多场比赛,34战27胜7败。
虽然身为UKB记者的我曾经为她写过两三篇报道,但着实没想到她竟然参加了这多场比赛。
这台立柜的最中间,也是最醒目的地方却空缺了一块;那块地方上有个小牌子,上面写着:“有马纪念”。
举行葬礼的地方就是在村公所旁的会堂内,会堂外摆放着几个花圈挽联。除了特雷森学院、URA以及本地居民赠送之外,还能看到目白、象征和里见等家族的花圈。属实令我感到意外,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位赛马娘能同时与那几个大家族的马娘搞好关系。
和友人进入会堂后,里面大约有20多人。似乎没有那么准备那么多椅子,以至于有的人是坐的从其他居民家里借来的凳子。
葬礼原定于10点整开始,但由于某种情况延后了40分钟左右。
正式开始后,我观察着每位上前哀悼这位赛马娘的人们。
轮到我和友人时,我们走上前去悼念这位白宁安澜。她就那样的就躺在灵枢里,周围布满了金黄色的菊花。她在灵枢内的着装不同于我所见过的逝者,是一件崭新的赛马娘决胜服。我看向摆放在灵枢后面台子上一张全彩照片,照片上则是这位赛马娘身穿决胜服的模样。
回到座位后,友人却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:“那照片是PS的。”
我听到后难以置信的看向友人。
友人点了点头,小声说等结束后再告诉我。
葬礼结束后,友人继续没说完的话:
“因为那副照片是我给她拍的,URA需要现役赛马娘身穿特雷森制服的肖像照,所以那副原照其实是穿着校服。”
“说起来也是,这位参加的都是G2和G3的赛事。”
我看向旁边,是URA的实况解说员杉本清。
“我担任实况这么久,没见过有这么一位马娘一场G1都没有参加过。要知道绝大多数马娘或者训练员都是能报名参加就一定会去的。”
“是她的那混蛋训练员的问题,没见过有几个训练员会让赢了前哨战的赛马娘不去参加G1比赛。”
另一位参加葬礼的人听到我们的谈话后凑了过来,我又看向另一边,是特雷森中央的训练员七胜久濑。本人有点矮壮,脾气在中央训练员里也是出了名的暴躁,但他从手里出来的赛马娘和训练员都曾拿过数个中央G1赛事。在上前哀悼时,嘴里似乎在咒骂着某人。
“好啦好啦,七胜老师。”七胜久濑一旁的赛马娘说道。她是这场葬礼里少数几位被邀请来的赛马娘,名叫维多利亚尼亚萨。
“什么好啦好啦,尼亚萨。要是当初户山他把白宁移籍给我而不是那臭小子,现在起码五六个G1了,说不定都三……”
“闭嘴,七胜。人都没了还说这么多有什么用。”一位赛马娘突然过来插话,是特雷森中央少有的几位赛马娘训练员:创世英雌,也是第一位赢得凯旋门的日本URA赛马娘。
“英雌你手下几个G1啊,你训练员总共没几年就来呵我了是吧。”
“我寻思您要是教育有方,您手下两位会输给我吗?啊?”
“我艹,烂地赢得很光荣?我现在就一通电话让领衔和胜局过来和你……”
“输了就是输了,七胜。”这时,一位赛马娘推着轮椅走了过来,轮椅上坐着的据说就是
白宁安澜的第一任训练员,户山修之。而他身后则是位赢得今年天秋的现役赛马娘,春秋分。
“户山,你当初要是把她转给我,是吧。而且你还特意推迟了40分钟才开始,不会是真的希望那小子来吧?啊?”
那位户山训练员沉默不语,但随后又看向了我说道:“你是记者吧,白宁她每日王冠和长途锦标就是你写的报导吧。”
“是,是我。”
“很不错,希望你…”户山训练员顿了顿,“能再为她写一份报导。”
“多谢您的夸奖,您这是想要我为她写哪场比赛啊?抱歉,我对她还不够了解,希望您能……”
“我希望你能多去了解了解她再写。”户山训练员说完转头看向杉本清解说员,“我和杉本解说员的关系很不错,如果你需要赛事方面的资料可以找他。”
“还有七胜和英雌。”说完又看向其他两人“他们两人一位在我修养时担任过一段时间白宁的训练员,一位担任过一段时间白宁在比赛上的老师。”
“而她。”户山训练员转头看向身后推着轮椅的春秋分,手放在她的手上说道“她是白宁的同学,朋友,和对手。”
户山最后坐在轮椅上对我鞠了一躬“记者。拜托你了。”
在场其他人都被惊讶到了,友人也有点不知所措。
“那个……”友人有点紧张的说道
“我也知道你,小伙子。谢谢你对白宁她的支持,也谢谢你能来参加她的葬礼。”
说完,户山便告退,让春秋分推着轮椅离开了。
“请多关照了,记者。”杉本解说员见户山训练员离开后,上前来和我握手递名片。“有需要可以尽管联系我。”随后也离开了。
七胜训练员对我的态度不是很好,“记者,你要是写成BBC那种,别怪我找人哦。”说完便离开了
而创世训练员则不同,“叫我英雌就行了,拜托你了,记者。”
“可是,我只是个小记者啊,为什么要找我,而不是直接找其他人呢?”
“户山他啊,从接手白宁就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看待。”
“望子成龙,望女成凤。户山在听闻白宁的消息是十分悲伤的,可怜天下父母心啊。”
“但我,还是有点……不明白。”
“加油吧,记者。”说完,英雌训练员也离开了。
这时,友人拍了拍我的肩膀,指着天空说到:“你看,天晴了。”
葬礼时还下着细雨的阴暗天空,此时有一道阳光透过阴雨,撒在院子里。
是啊,天晴了。
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主编的电话,“主编,有一篇故事找上我了……不,我还没去了解……但您相信,这会是一篇极其有出色的故事……有主角吗?,有啊……那位G2赛马娘,白宁安澜,”
写在后头:
白宁安澜的名字出自某兴奋剂成分和某兴奋剂运动员,鉴于时间太久想不起来了。不过本篇和兴奋剂,大概好像有点关系吧(我一开始怎么想的来着)。
其他人员的名称有捏造、有疑似neta、有缝合和想不起来的;例如“创世英雌”缝合了21和22年凯旋门参赛马。
下一章剧情应该是采访解说员杉本清。主要是以解说员视角开始讲述白宁安澜的比赛生涯,以及各项比赛成绩等,像比无声铃鹿还要快的1000米用时等等。
就这样吧
反正后续估计还要推翻这篇的一些设定什么的
我当场怎么想的把“Victoria Nyanza”(维多利亚湖)写成“维多利亚尼亚萨”的。
顺带一提,现实里有匹赛马就叫“Victoria Lake”